奇刃辅助-热血传奇《枪匪人间》第二十六集
奇刃辅助那些代表或小老板，多半地位不算太高，有的已经落魄，却还是对莫潭这个小人物表示不屑。除了地位的差别，还是认为他吹牛。
奇刃辅助是付之一笑。凡事，都要用事实说话。
一件好事：青越恢复蛮快，虽然动武还差些，行走如常，穿上西装领结墨镜混充保镖没问题。
…
稍稍利用了下玉师姐的关系，全国的大报便几乎都刊登了“黑豹国军火代表团来访、汉斯子爵之女领衔”的消息，还配有一张美女帅哥分别手持新式冲锋枪、新式步手枪牛扯扯的图片（或画像），模特分别是汉斯家老二、黑豹国著名艺员格蕾丝和莫潭。画外音：帅哥美女一箩筐，不爱红装爱武装！
在南州港口，白衣金童引着玉女冉冉而下，许多记者蜂拥而上，有的还比划着照相机“啪啪”一顿乱拍。
一众保镖排开众人，众记者犹自不依不饶，问大明星格蕾丝怎么没来！莫潭这个气啊，心想你们就不能关心关心本帅哥？
“嗯各位不用急，我们的好枪好炮有的是，回头就看到了。”
众记者仍旧不解风情，没完没了的追问格蕾丝。莫潭只得用“等下告诉大家”吊住大家胃口。
“黑豹国军品推介会”在南州某大酒店举行，黑豹国领事出席助威。当地派出了一位“大帅二公子”来访，随员中有许强—不知怎地，新大帅看上了许家、许强在容城地区的人脉，提调他到大帅府作少校参谋，主要负责潞西一带的军务联系。
当众，莫潭出示了带来的“黑豹国**州政府授权海外交易、**帝国贵族长老会推荐信”两封文件，似乎众人对后者更感兴趣些。
这种金属加化工展览会没什么好玩的，哪怕各位大神竭力表现，还是看得记者们直打哈欠，除了真正的专业人士才比较留意。大帅二公子也是留过洋的（不过是野鸡大学），对克拉拉明显比较感兴趣。
按照莫潭的安排，克拉拉保持一贯的冷漠，凡事都往莫潭那边推，二公子却并不很在意，似乎认为理所当然，表现得更为谦卑了。
推介会接近结束，外面一片嘈杂和惊呼“大帅来了大帅来了”！砰砰砰砰一片膝盖响。接着一个带着高帽子的小个子在众人簇拥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。
莫潭定睛观瞧，发现这位风头正劲的曹勋业曹大帅虽然小鼻子小眼睛小个子，还真的有几分王霸之气，至少比原来那位学者模样的要雄壮—或嚣张。
据说这位原本街头青皮一枚，后来参加了“革命”留过洋，在东岛国一间不甚出名的军校。再经过一番人知或不为人知眼花缭乱的操作加上惊人的好运气，在“革命队伍”里一路高升，最后用近似政变的手段取得了南省军政府的权力，投靠各路列强的方向不变，只是游走于各国中间，有便宜就占那伙的。
奇刃辅助说他豪爽大度，有人说他工于心计，有人说他卑鄙无耻，不过不管怎么说，人家眼下成功了，这是关键。
曹勋业走近，满脸堆笑，先是与领事拥抱，又来见克拉拉等。旁人罢了，就是握手，克拉拉矜持地伸出一只手，老曹也就顺势来个吻手礼（西方古典礼节）。曹二公子在旁边看得眼热：到底是老爸的待遇高哇！哥都只能远远鞠躬。
到莫潭这里，老曹还笑着特意说了一句：“我听说过你，兰鹰国诺威德医学院的高材生，还是我们大帅府许参谋的外甥女婿，好，好！”拍拍打打的，好像对待自家子侄一般。
莫潭心里稍有感触：“看人家这种亲和力，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”
老曹又摆弄各种样品，连连称赞好枪好炮什么的，又张罗去打靶试验…
…
几天之后，开始商业谈判，曹家二公子对 “汉斯工业全权公关及销售代表”莫潭，克拉拉坐镇。果不出所料，他们最想要的不是较贵的新式武器，而是足够便宜的适用武器。
谈了一天毫无结果，主要是价格谈不拢。除了这边，莫潭还积极参与了其它组的谈判，至少提供翻译服务，经常会在有报酬的情况下提供技术和策略等等支持，忙得几乎吐血。好在曹二公子也不是那种吃苦的人。
第二天又谈还是不行。
第三天曹二公子说这国（军火商）来人了，那国来人了，又说老爸不耐烦了什么的，没想莫潭根本不吃他这套。
实情其实在明面上摆着，再说有“内线”呢。眼下南省军正在北伐，军队扩大几番，正是需要大量军火的时候。南省自己的生产能力远远不够，那些列强主子达成了价格联盟，给的价格都比较高，也不见得有多少现货。心里有数，自然不怕他不上钩。
当天晚上曹家二公子请客娱乐，克拉拉自然不去，莫潭带着爱丽丝出席。吃吃喝喝舞乐小姐啥的节目一应俱全，当然莫潭这种正人君子只是吃吃喝喝一番—正好这地方靠海，生猛海鲜挺不错的。
吃完喝完，曹家二公子送莫潭回酒店，临别塞来个信封，满脸的堆笑。
回到酒店，打开信封发现是1000块银元的银票。“商业行贿的话，一种动机是想占便宜，另一种动机是着急了。这么早下手，恐怕…呵呵…”
再去找克拉拉，正常汇报后，又贴耳嘀咕了一番（怕偷听），克拉拉却不置可否。莫潭本想把贿金入袋，想了想还是留给了克拉拉。
望着他的背影，克拉拉面上稍稍轻松，点头。
回到自家房，免不了给精神紧张的爱丽丝大半夜不睡好一顿盘问“为什么跟女老板单独相处”。
对这样的绝对不能惯着，直接就…
再谈判，半路上曹二公子找机会邀请莫潭花园叙话，问“娱乐”可还满意。莫潭明知是那回事，装作有点为难的样子偷偷说：“我告诉你可不要外传，咱只是个打工的…大小姐为人刚强不大容易让步，可也不是没有机会…汉斯爵爷最擅长的就是自动武器，特别是冲锋枪，个人爱好，明白了？”
曹二公子心领神会，稍晚的谈判中提出以市场价购买300挺新式冲锋枪。
再一天莫潭说大小姐同意给大幅度优惠，但是要求量不能太少，先付5成定金（很高了），曹二公子回去商量之后同意了，提出了一个采购数字和价格建议，但要求6个月内交货一半，其余1年内交货（以往惯例-最快也要1年开始交货）。
最后的协定：以50两白银一支的价格购买8000支步枪（老式），总价款40万两白银（折合），先付20万定金，6个月内交货4000支，1年内交完所有。（青羊银洋国际地位不高、国际结算通常用白银和硬通外币）
这个价格对于南省来说当然是合算的，因为他们平时批量购买的是70几两白银一条，交货也慢。而且这个价格有利于日后跟列强谈判时压价。
对于汉斯工业，这是一笔救命钱！其实一支老式步枪的成本，连机械折旧、税金、人工什么的都算上，不过30余两白银，眼下作的话还不到这个数目（能收到一些尾货枪支、零件、胚料、机械什么的）。
其实南省想要得更多。只是随着库存零件、坯料之类渐渐耗尽，新生产老式步枪的话，会显得不合算，所以更多的订单并无实在意义。
另外南省还通过汉斯工业订了100挺水冷重机枪和匣子枪若干—虽然汉斯家不生产整体的机枪和匣子枪，但至少可以参与一部分，其它的大可“贴牌”，就是委托生产贴自家商标。
老汉斯自己造的手枪相对难卖，倒不是因为不好，而是不时髦。
拿到定金的克拉拉少有的露出灿烂微笑，竟如冬树开花、步枪跳舞，颇具好几分艳色，看得莫潭心痒痒。
接下来还有其他项目谈判。因为克拉拉的推荐，再加上前面的“战绩”不错，大部分的军火谈判都由莫潭负责，至少是搀和一部分，都能收到佣金。
子弹老板爱德曼乐了，8000支步枪加上100重机枪意味着成山的子弹，还有…
炸药也没少卖。
火炮…
总之大家多半都有点收获，至少能维持一段时间生产—这个对于工厂来说其实很重要。有的则清掉了库底子回笼了资金。
北上！
…
火车站，几个女人哭花了眼望着徐徐进站的火车，不远处是潞省革命军大帅长子、革命军第一师师长韶霸天客气的笑脸和45度腰板。
远处有人惊呼：韶霸天向来傲慢霸道，平时顶多服他爹一个，这怎么…有聪明人暗暗分析：估计是洋大大来了。
火车轰鸣进站。照例莫潭引着克拉拉下车，不忘跟稍远处不敢靠近的女人们招手。
跟莫潭握完手，韶霸天赶紧凑向洋大大伸手。克拉拉淡淡不屑看着他，满脸的“不懂规矩”。
其实韶霸天做了功课的，可不知怎的一见外国美女就忘得一干二净，一时间不知怎么办好！
眼看他脸红脖子粗憋了半天膝盖一软就要给跪了，莫潭自然不会让这种“非礼”公开发生，稍稍一扶：“适当鞠个躬就行了。”
深深一躬。
竟然不亲自送玉师姐回家，师姐很不爽。
路上，汽车中，三女终于得到了扎怀痛哭的机会，只是赵许氏还是很直觉的咬嘴唇在下面牵手。
“艾玛小云儿更漂亮了，爽利干练了许多。个头没怎么长？不知道那个成不成。”
小云轻声叫嚷：“长个了，长了不少呢！”小脸红扑扑，欢喜得几乎要爆炸开来。
“吧唧~阿妹，今天晚上让你再瘫几回！”
青萝含泪点头。
后车上，爱丽丝望着前车几个亲亲密密的影子，面色阴沉，其它人却无所谓。
…
大酒店。本来莫潭要去团聚了，这个韶霸天却没完没了的纠缠外国美女，语言又不通、文化也不通、礼节也不通、各种不通…还得他来翻译沟通。
克拉拉说“累了要休息”，扬长而去，韶霸天又一把拉住莫潭，脸上竟然颇多谄媚。
“霸天兄，总得让人喘口气吧！有事明天…下午成不？”不得不强行抑制抽他的欲望。
“那是，那是…”韶霸天连连点头仿佛面对上级。
老韶则露了个面就走，貌似颇具实力派派头。
…
还是小云第一个。
剥去雪白的衣衫，一具青涩纤细依旧却初具规模的小身子暴露无遗。小云，17岁了。
小云照例羞涩难当，还是勇敢的睁开眼，迎接师父的热吻和…
终于最关键的时刻到来，城门大开让最后的真诚缓缓进入，完成了未尽的事业，洒下数片圣洁的红梅。看来小云痛得很，却还是睁大眼睛完成了一切，爱意盈盈。
一番风流自不必说，只是稍晚一伸手发现少了一个。
“小云你妈妈呢？青萝看到了吗？”
青萝回答：“刚才门响，可能是许姐悄悄出去了。”
莫潭轻叹。
他们在这里风流快活，外屋加床的青越死命捂耳朵，那些刺耳的声音穿透了房门直冲脑海…
“叮叮叮…”（玉家电话）
“老师！老师好！我是小莫…”
“怎么不家来啊…咦奇刃辅助，你那边什么声音，扑哧啪啪的？…混小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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